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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2年3月6日星期二

解讀靠自我

老清在自己的博裏一直在說什麽道家哲理,相信各位朋友都看膩啦,那麼在這新的段落裏,就換一個切入點,說說老清是如何解讀道家的創始作《道德經》吧。

先說說老子的《道德經》是一本甚麼樣的書吧。
老清近20年來,反反復複地讀著這本小書,雖然不像那些道教的牛鼻子每天唱詠,可也每天都少不了讀上幾章。
反反復複的閱讀,每天都有新的領悟,而這些領悟也是反反復複,今天否定了昨天,明天又否定了今天。
在這否定再否定的反復之中,老清感覺到,《道德經》這本小書是可以給人無限啟迪的著作,更可以說是一本探索人類心靈的書,也可以說是一本探尋快樂幸福根源的尋寶圖。

在兩千五百年的浩瀚文字中,《道德經》被一些墨客稱為“三玄”之一,迷霧重重,玄之又玄。在西方文化攻入華夏大地後,《道德經》又被一些不堪認輸的“龍子”冠上中國古代哲學的桂冠。
老清想, 這本書本應寫在今天,可老子寫早了兩千五百多年。
結果招來太多的文人學者及個別帝王的參與解讀,把一本其實並不難讀的書,搞得迷霧重重,玄之又玄。
哲學家的桂冠,是遲來的春天,在春秋時代的天,沒有哲學。

老清想,兩千五百年來,那些大人物的解讀,就好像是旅行團的導遊,有意也好,無意也好,他們總是在老子家的大門外,留下兩三句“可非可非 不可不可”, 然後影張團體像,就帶著遊客繞過老子家的圍牆,到遠處的大山上,瞭望老子院子裏的炊煙;或經過老子家的大門不入,卻去攀爬那迷霧中陡峭的絕壁。
其結果呢?遊客無所獲,或所獲甚少,而老子院子裏的美妙的園林,還靜靜地呆在那裏,默默地看著門前來來往往的遊客,自歎“吾言甚易知也,甚易行也;而人莫之能知也,……”。

老清想,如果老子今天才寫出這本小書,沒人會送上哲學家的桂冠。就像沒人說《聖經》是哲學一樣。
老子的《道德經》在今天的“哲學家”眼中,真好像是一個獨特的哲學體系,有主體論,有認識論,……那是哲學家的做學問,特別是中國的那些抱著“西方有,中國不能無”心結的龍子龍孫。

按漢字的“哲”講,就是“智慧”,所以“哲理”就是含有智慧的道理。這就是老清一直用“哲理”來敘述道家的原因。當然,老清不否認老子及其後繼者對“哲學”的探討成績,也不否認中國古代也有“哲學”,只不過老清不僅僅從“哲學”的角度去解讀《道德經》,更重要的是在解讀中,領悟自我之道,探索人類心靈,探尋快樂幸福根源。

“道”,不是老子提出的,早在老子前千餘年就流傳在炎黃子孫的口中。老子是在被迫的情況下寫出《道德經》的。所以,《道德經》是老子對“道”的自我解釋,也就是老子對流傳中的“道”,講出自己的理解和看法。所以,一開篇就是“道可道非常道……”。
後人的莊子,韓愈,葛洪,王弼等等以及現今的文人墨客,他們的解讀也只能說是他們的自我解釋,對《道德經》講出他們自己的理解和看法。

如果各位同意上述老清的看法,解讀《道德經》首要的問題是自我,將自己當做天下第一的老子,想想如果這些語句是自己寫出的,會表達自己什麽樣的意念。
解讀《道德經》的第二個問題是交友,幻想老子就在你面前,是你的忘世之交,是你的老師。再幻想那些你能接觸到解老著作的作者,是你的同學……
但最根本的問題是,解讀後的領悟,使自己得到的是在社會的大醬缸中,生活得真的快樂逍遙。

(此文乃老清“自我中心論”中的一個片段,明天談解讀《道德經》的字句問題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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